风儿恣意的吹,偶尔会惹的云儿掉眼泪。似乎这已注定悲伤。
——题记
我的前世也许是一汪清泉,一条小河或一片大海;我的故乡或许是在森林,在原野,在高山。但今生,我注定是雨,生生世世都是雨,无论死亡抑或重生。
已不记得多少世前,我被幸运的选中,做了雨。第一次从空中落下,我欢笑的叫喊着,对着大地叫喊我的归来。风把我吹的到处跑,我在空中尽快的跳啊,唱啊,不管自己是否已面临生命的终结。在落地的一瞬,已是悄然的迸发出光芒。
后来许多人写我,“玉容寂寞泪阑干,梨花一枝春带雨”,“落花已作风前舞,又送黄昏雨”。这些诗句,很美,也很悲。总是把我和思乡,思人,春去,花落连在一起,似乎从那时起,我的身上就蒙上一层文人的忧伤。看到人忧伤的模样,我总要轻轻的拂过他的脸庞。
这种日子过多了,我发现自己开始像文人说的那样,找不到对未来生活的希望,找不到对自己存在是价值。只知道,我能寄托忧伤。我迷失了,迷失在写我的故事里,迷失在别人的看法里。
我退却了,窝在云妈妈的怀里不肯出来,不管那风儿怎样的吹,我就不出来。有时,我会在云妈妈的怀里,探出头,去看大地的生灵离开了我,是否活的更好。一天又一天,他们好象发现了我,总时不时的望向白云,望向我。一天又一天,我发现,天上的云越来越多,地上的水越来越少,大地失去了生机,失去了光泽。人们更是脆弱的像片叶子,向天长久的仰望。
他们是因为我吗?因为我才变成这样。我没一点快乐,很后悔自己的任性,后悔自己没有坚定方向。一颗晶莹的液体从天空落下,人们发现了它,欢呼起来,欢呼起来:"下雨了,下雨了!"那是我的泪,雨儿哭了。我尽情的哭着,哭的太重,把自己从禁锢已久的城堡里放出来。看啊!人们总是那么坏。我哭了,他们却笑了。落地,无声,却开出了美丽的水晶花。
虽然我后来没见过他们那兴奋的样子,但是我知道我不再是诗人笔下的忧伤代表。风儿太恣意的吹,偶尔会惹的云儿掉眼泪。哭的是云,不是我,我欢呼着来到大地上。
写在后面:
我们总是很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,最后被淹没在别人的评价里,其实应该坚持的是自己最初的信念。